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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有管理员带着两个清洁工人来到我这一栋楼,一个负责逐个逐个门去敲,另一个则手里拿着一大叠的纸,当时的我在厕所洗着衣服,也没太注意他们在干嘛。每次他们出现,连带着总会制造出很多的噪音。

后来,我晾好了衣服,Kakak就这么刚好来到我房门口,她手里还拿着一大串的钥匙,就像过去的每一次,敲门只是Inform你她要进去,无论你在或不在,想开或不开门,她都会进来就对了。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件事,原来只是贴一张Hostel Rule在按钮座下面,如此而已。

Hostel Rule里面,第一条就是“No opposite gender is allowed into room”,我笑。今早就有几个Opposite Gender的人来我房里,准备刚刚Presentation的东西。其实,我常常会看到很多男生在女生宿舍进进出出,女生倒就比较少到男生宿舍去,至少我就没去过,其实还不是一样住人。

Rule这种东西,从来就不是为了让人遵守而设立的,也没有什么人会特别在意,于是我们还是像平常那么过着我行我素的生活。有很多很多的事,我们总是会选择视而不见,然后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这样做坏事的时候就能心安理得一些,貌似这不是一件好事,但我们都是这么活过来的。

那张纸最后写着“Kindly refer to the resident Hand-Book…”,有种很糟糕的感觉,我的Hand-Book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。据说,离开的时候得把Hand-Book归还给Office,或许是时候开始整理我那乱到没办法更乱的房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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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,来的时候,房间还是干干净净,说话还有回音那样。就如我Senior说的那样,东西只会越来越多,可小薇房间还是很干净。怎么人家读Graphic我读Graphic,我东西特别多那样?只是Sketch books就好几本,画了几笔就丢在一旁的废纸什么的。这都还没算Art Materials,买来了一大堆贵死人 不偿命的东西,做完功课之后几乎都不会再碰了,真糟糕。

今天德威突然就说起中学的事,时间过得真快,一转眼就两年了,再过一个月我就毕业,就得离开这间,我很努力适应了两年的床铺,房间,学院,朋友。

第一次,我从心底衍生出一种叫不舍的情绪。要真回忆起,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事,我脑袋乱轰轰的,整理不出什么。就像有个人不小心把水彩盘打翻了,所有的颜色就以各自的速度,渗透记忆的深处。

如果用一个句子来概括这两年的生活,我最大的体悟大概就是,学会了用微笑去面对所有的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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